连带震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。

 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的唇瓣,把左右唇瓣各自分向两旁,露出花蕊、花芯,露出珍珠、蜜洞。

  他充满爱意地摸啊,摸啊。我的爱液源源不断传他手上。他的体贴源源不断顺他手指传我身体里。

  他的手指,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、揉搓,连带拨扫着敏感的珍珠。

  我松开嘴唇,发出难耐的呻吟,我为他分开大腿。我对他亮出我的一切。我对他敞开,我都给他。把自己全都无保留地给他。

  大坏蛋珍惜我,在意我。

  他是一头狮子,按着一只柔弱小鹿,有王者之尊,看着她、欣赏她、折磨她。

  他捏弄我的阴蒂。我感觉我下边更湿润了,一股一股温热的粘液从我的子宫、引导坠出,失控地流到外边,弄得我整个外阴都滑溜溜的。

  现在,他就好比打开了一瓶多年酿造的美酒。为他珍藏了多年的极品。

  如果咚咚两口喝完,倒头大睡,那是不折不扣的性爱农民。

  他懂品酒。他是美食家。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包皮上轻轻滑动。包皮带动摩擦里边那颗敏感细嫩的珍珠。

  反复磨擦,反复磨擦,反复磨擦,带动熊熊的火焰,鼻孔里呼出的气息灼热如烟。我所有的防线都彻底崩溃了。我快乐得要叫了。

  我感到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安全,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。

  我看他脸。他的表情非常像台上拉琴的马友友。[不看琴的话,光看马友友闭着眼张着嘴狂乱入迷满头大汗的样子像不像在手淫?]我觉得自己湿漉漉的,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,像个肥大的软体动物,随时随地往外分泌黏滑体液。

  乳白的汁液渗透了我自己,我拼命挣扎,嘴唇半开着,发出越来越尖锐的呻吟声。

  他的中指触着了我身体上那个隐秘的、潮湿的、柔软的洞口。

  我开始兴奋起来。我被他搞得气喘吁吁。我知道我温柔,我可爱。

  现在,我动情了。我被他撩拨得发情了,我被撩拨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骚动不安。

  他弄得我舒服死了。他搂着我,手在我身上来回抚弄搓揉。

  那手像一条深海动物熟练地游动在海草之间,轻重缓急舒张收缩,充满了韵律的美感。我用手指轻轻摸他的嘴唇。

  我俩紧紧贴在一起,一同喘气。我感到我开始发热,湿润,湿漉漉。

  他舔我微红的奶头。奶头受到关爱、收到刺激,激动起来,变得膨大、坚挺、鲜艳、潮湿、发亮。我感到它们一下一下动荡起来。

  他分开我两腿,往我阴道里塞小西红柿。一颗、两颗……我狂乱,迷醉。

  他塞了足足二十颗,直到盘子空了才停下来。我里边满满的。

  他说:“往外挤。”

  他坐回座位,扒开我两腿,专心致致盯着我阴道口,等着。

  我收缩下边肌肉,试图排出来。但不容易。

  窗外又一个炸雷。

  我说:“坏蛋,你说我是不是疯了?”

  他说:“是。疯就疯吧,咱一起疯。”

  我说:“插进来~弄我~”

  他说:“现在?”

  我喘息着说:“对,现在。你想怎么搞我就怎么搞吧。”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私处“犯坏”,忽慢忽快揉搓我豆豆。他搞得我好兴奋!

  他说:“姐,你豆豆肿得像小花生米。”

  刷,心一热,一股暖流从心尖冲向子宫,接着冲向下边。

  我说:“掐我~~”

  他轻轻掐我豆豆。那是我的骚根儿。他掐住我阴蒂胡乱抖动,顺带手胡撸巴拉我肉唇唇。

  我的脸越来越烫。我本来不爱出汗,可现在体内的火焰没有出路,呼呼地烧烤着我的脸。我的脸都红透了。

  他的手还在爱抚我的欲望核心,像琴师在缓缓弹奏,像调音师在调理。

  《琵琶行》里边描述琴师手指动作的经典诗句:“轻拢慢捻抹复挑”。白居易流啊此时他手指的动作,因为太小心,太谨慎,而显得有点力量不够。

  可能这流氓不打算让我很快高潮。他是蓄势高手。

  他拉着我的手,一起来到我下边儿。我明白,他想让我分享指尖的美妙触觉。

  我轻轻摸我自己,把包皮稍微往上一点捋起,露出我的珍珠头,然后把手指尖放在裸露出的珍珠上摩擦。

  他把他的手指压在我手指上,强迫我强暴我自己。俩人的力量加在一起,比我一个人手淫的力度大多了。感觉怪怪的。

  他的手指震颤着,把震动穿给我的手。俩人一起淫我豆豆。狼狈为奸。

  我绷直两脚,绷直腿肚子,憋足力气冲顶。他拉我手往下摸。我摸到了向外努起的外阴。在阴道口,我摸到两颗露出来的小番茄。

  他问:“这么手淫舒服么?”

  我红着脸点头:“舒服。”

  我继续揉着豆豆,这时感到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我阴道,用力奸我。

  我听见小番茄被搅烂搅碎的咕叽声,还有挨肏的管腔分泌出的黏液被他手指奸出的噗叽声。

  我躺餐桌上,仰着头,任他用手指奸我,任番茄汁液往外流。噗叽咕叽。

  他说:“番茄汁能治擦伤。”

  哪有功夫管他真假。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里边故意往上弯,用力顶着我G点摩擦。噗叽咕叽。

  他弄得我好舒服。咕叽咕叽。我知道我快到了。下半身急欲被解放。

  他感到我在向上挺起屁股,感觉到我身体的渴望。他腾出一只手垫下边顶起我后腰,同时奸我阴道的手使劲勾住我的G点。

  他的手像屠宰厂悬挂的大铁钩子。我就是被钩起来的羊。他忽然加力,动作也加快了。噗叽咕叽噗叽咕叽。

  我的手指蹭着豆豆,狠狠摩擦。可怜的阴蒂越来越胀大,越来越酸痛,痛苦地悸动。面对摧残,不屈不挠,倔强挺立。

  我强忍胀痛难忍的亢奋。我的呻吟变成呜咽,我是江姐受苦刑。整个身体,每一根神经,都那么难受得舒服。

  我颤抖。陶醉。

  我哀求说:“奸我!奸我屄屄~”

  他低头拱开我的手,一边狠奸我屄屄,一边嘬我豆豆、舔吸番茄汁儿,吱咂作响。我觉得他嘬的劲儿太小。

  我用力按着他脑袋,哭喊着:“咬我!咬碎我!”

  他使劲咬我豆豆。

  我再喊:“使劲儿!”

  他摇头晃脑嘬我豆豆咬我肉肉。一波热浪迅速涌起,将我包住。我忍无可忍,双腿绷直,屁股高高挺起。太强烈了!

  又一个炸雷。我到了~他死死钩住我托着我静静陪着我,直到我的腿再也绷不直、屁股落回桌面。

  全身松软!

  热!

  潮头刚过,燥热接踵而至,呼一下我就感觉一大层汗水像海潮把我全身糊满。我像被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。

  他把我屄屄里的碎番茄掏出来,大把大把抹我脸上,然后一边舔我发红发热的脸蛋,一边明知故问:“你怎么了姐?”

  我说:“你坏死了你。”

  他专注地看着我,欣赏地看着我说:“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好看。动情的女
人,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。”

  我的心在悸动、声带在颤抖:“让我起来。”

  他说:“大清早就洗澡?甭介。给我这儿省点儿水吧啊。”

  我低声说:“流氓。看你把我弄的~”

  他很冲动,说:“想接着弄你。”

  我说:“那就弄吧。都是你的了。”

  他说:“想弄死你。”

  我说:“好啊,弄吧~”

  他一条腿踏着旁边座椅,抬枪上马。牛鞭钢钢的。我下面好充实!

  甭看表,现在差不多刚九点。这将是漫长的一天。我放心大胆地呻吟着。

  大坏蛋说过,我的呻吟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音乐。他说过他特别爱听!

  我要给他听。